2022 年 2 月 24 日凌晨四点左右，亚历克斯·莫洛德金 (Alex Molodkin) 在基辅的公寓里努力工作。 Steam Next Festival 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Molodkin 参加了他与合作伙伴 Puzzles for Clef 一起开发的舒适益智冒险游戏的免费演示。他的家人都睡着了。对于莫洛德金来说，这是一个正常的夜晚，直到战争开始。
“我只是在开发我们的游戏，因为我经常工作到深夜，”莫洛德金说。 “其他人都在睡觉，我听到远处传来一些爆炸声。不需要太多时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必须叫醒每个人并传达这个好消息。”
莫洛德金叫醒了他的家人，他们带着必要的物品搬进了公寓的走廊。自二月份以来，莫洛德金大部分时间都在这种情况下——与他的伴侣轮流睡觉，以密切关注新闻或任何可能需要他们做出反应的威胁。他考虑与家人一起撤离，但由于一家四口没有汽车，这对后勤来说是一场噩梦。另外，正如莫洛德金所说，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当一些坏人出现在你的国家时，你不想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就逃跑。你想尽可能长时间地呆在原地。”
对于来自乌克兰各地的许多游戏开发者来说，莫洛德金的故事是一个熟悉的现实，当俄罗斯在二月底袭击他们的国家时，他们发现自己的生活意外地被颠覆了。两个多月后，入侵仍在继续，并导致（在撰写本文时） 超过3000名乌克兰平民死亡 流离失所者超过550万人。
IGN 采访了来自该国的五名开发商和两名游戏活动组织者，讲述了他们在过去几个月的经历。他们都告诉我们，自二战以来，人们一直对俄罗斯不断升级的侵略行为感到担忧。 2014年乌克兰危机 甚至有的已经做好了以防万一的准备。但他们没想到一场全面的入侵一夜之间撕裂了他们的生活。
俄罗斯的袭击发生时，游戏行业的乌克兰人正处于极其正常的活动之中：测试新版本、规划关卡、规划活动、制定预算、商讨发行协议、与家人共度时光以及过自己的生活。现在，他们正试图回到同样的活动，但有了新的动机：希望通过保持乌克兰游戏产业的活力，他们可以为他们称之为家乡的国家带来资金、意识和支持。
乌克兰的游戏开发
乌克兰 VR、移植和发行工作室 Beatshapers 的首席执行官 Alexey Menshikov 在美国参加在拉斯维加斯举行的年度 DICE 峰会时，俄罗斯入侵了他的国家。当他看到这个消息时，非常震惊，除了忙着为基辅的 35 名员工寻求帮助之外，他无能为力。他设法向他的团队传达了撤离的消息，一些人也这么做了，并在交通严重拥堵的情况下转移到了乌克兰西部。其他人不想去。缅希科夫告诉我，尽管附近有炸弹落下，他的首席工程师仍拒绝离开基辅，因为他不想丢下他的猫。
他说，在最初的两周里，没有人完成任何工作，即使那些想要撤离的人已经这样做了。当他们的家园被毁、他们的亲人处于危险之中时，他们怎么可能呢？
但缅什科夫说，到了第三周，有些事情必须改变。
“你感觉自己被困在看新闻了，”他说。 “这对你的头脑不好......所以两周后我停下来，我开始过滤新闻来源......我告诉团队，'嘿伙计们，你必须过滤你所做的事情。让我们专注于工作，因为这是你可以做得最好的事情……所以三周后，我们重新开始工作。这个国家需要资金进来。”
制作《大侦探福尔摩斯》系列和《沉没之城》等游戏的乌克兰工作室 Frogwares 面临着更大的挑战，其近 100 名远程工作人员分散在乌克兰各地。公关经理 Sergey Oganeyan 告诉我们，Frogwares 设立了专门的 Discord 渠道来收集其成员所在位置的信息，并帮助他们共享信息，以便将人员撤离该国。
现在，整个团队都已安全并有人负责，其中一些人正在开展一个较小的项目，奥加尼扬将其描述为“在当前情况下可行且易于管理”，以帮助工作室继续前进。但其他人则选择以其他方式做出贡献，例如如果有过军事经验就自愿参加战斗，或者全职提供人道主义援助，而 Frogwares 则为他们提供休假时间和热情支持。
“我们有些人不得不逃离城市 现在已经几乎被摧毁 ，”奥加尼扬说。 “其他人失去了家园。我们认识团队中失去朋友和亲人的人。我们已经生活在空袭警报声中，躲在掩体里好几个月了，所以一切都只是一片模糊。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消息传来。
“它让这个国家的很多人团结在一起。世界——老实说，我们中的一些人——并不认为我们会坚持这么久，并且反击得这么好。一旦我们都看到有机会真正赢得这场比赛，它就会激励我们中的许多人真正站起来并尽我们所能进行反击。人们对这个国家的未来抱有一种集体信念，但在我看来，这种信念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与我交谈过的所有开发商都普遍表达了竭尽全力的愿望——军事行动、援助或努力将资金带入该国。他们所有人都经历了类似的震惊和恐惧时期，盯着他们的新闻源，试图处理他们家里发生的事情。但最终，他们意识到这种程度的过度意识——有些人可能称之为“末日滚动”——既不可持续，也没有积极的帮助。许多人重新开始制作游戏，认为为乌克兰公司带来收入并为这些收入纳税是支持他们国家的最佳方式。
当然，他们仍在战争中工作。我们采访的许多人要么位于基辅，要么仍有团队成员留在那里——要么是他们自己选择的，因为他们不想离开家人或家园，要么是因为戒严法要求大多数年龄在 18 岁到 60 岁之间的男性留下来以防万一他们需要战斗。
《绝望：符拉迪沃斯托克》和《被诅咒的救赎》创作者 MiroWin 工作室的首席执行官弗拉基米尔·科齐尼 (Vladimir Kozinyi) 描述了他和他留在乌克兰的团队成员的感受。
“空气警报每天都会启动几次，我们躲在防空洞里——地铁站、房屋地下室、停车场和其他地方，”他说。 “由于宵禁，我们在街上的能力受到限制，药店和杂货店的营业时间较短，[而且]现在找到合适的药物或购买必需的杂货并不那么容易。导弹、军机在我们上空飞过。有人亲眼目睹了爆炸。这是一场噩梦和恐怖。”
在我们进行采访时，我们在基辅采访的人表示，这座城市比入侵开始时变得更加安全，许多人能够返回家园。但正如 Digital Dreams 首席执行官马克西姆·诺维科夫 (Maxim Novikov) 所解释的那样，围绕他们的战争仍在继续。当俄罗斯入侵时，诺维科夫正在西班牙度假，庆祝妻子的生日，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被困在那里。他的 15 名《突变足球联赛 2》团队成员仍在基辅，他们已经习惯了 Kozinyi 和其他人所描述的那种混乱，以至于不再对此做出反应。
“我们有一些人，他们在帮助战争和做一些工作之间分享时间，他们有所有的警报，他们有所有的爆炸，你可能会和他们坐在一起开会，你会听到爆炸声，”他说。 “他们就像，‘让我们继续，让我们做一些工作。’所以这确实影响了我们。”
炸弹下的游戏聚会
当乌克兰开发商适应新形势，同时制作游戏来支持自己的国家时，另一群行业专业人士正在调整自己的努力。 GDBAY 联合创始人、游戏大赛 Hyper Casual Jam Com 的组织者之一埃琳娜·洛博娃 (Elena Lobova) 早有准备，她认为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打乱他们计划于 2 月下旬举行的线上活动。该团队完全位于乌克兰，正在为发电站或互联网可能出现的中断做好准备，并安排洛博娃飞往布拉迪斯拉发，以便在情况不佳时她可以从那里管理 Hyper Casual Jam Com。但洛博娃表示，没有人预料到会发生一场全面战争。
俄罗斯入侵时洛博娃仍在基辅，并已 在其他地方分享了她自己当晚的经历 。经过近五天的驾驶后，她设法安全离开该国，但她的许多朋友和同事留下来，洛博娃指示她的团队推迟 Hyper Casual Jam Com。 “我不想强迫人们在战争期间工作。”
但是，她说，她的团队成员坚持继续推进该活动。 “我认为我的团队是一支实现这一目标的英雄团队，”她说。
“一方面，工作在某种程度上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因为尤其是在我到达安全地带的第一天，要么是在工作，要么是在不断地查看新闻，”她说。 “除了担心家人和朋友之外，遇到其他问题也很好……每天花几个小时思考其他事情确实有帮助。当然，我们对彼此和我们自己都没有要求太多。”
洛博娃并不是唯一一个在入侵期间组织游戏活动的乌克兰活动组织者。除了对寻找安全和照顾亲人的所有其他担忧之外，乌克兰游戏大会 Games Gathering 的业务开发总监 Irina Syomka 还必须面对，她的组织计划于 7 月在敖德萨举行的会议将不会举行。但即使没有奥运会聚会，Syomka 也知道她可以为乌克兰做点什么。她和她的同事们迅速组织了一场免费的数字慈善活动，名为 游戏聚会：炸弹下的游戏开发 .
Syomka 表示，这次活动不仅仅是为了为乌克兰援助筹集资金。她还希望通过邀请乌克兰开发商分享他们迄今为止在战时生活的经历来提高全球对乌克兰真实情况的认识。我们的目标是接触世界各地的行业同事，他们可能对乌克兰的情况表示同情，但可能没有完全意识到这对他们在游戏活动中经常见面、交谈、喝酒和结交的人们的日常生活产生的影响和在线。
“当你听他们说话时，他们在开玩笑，陷入困境，并试图不[沮丧地说话]，但他们确实[沮丧]，”Syomka 说。 “并不是所有我们要求分享他们的故事的人都承诺，因为其中一些人真的很受伤......当你听所有的故事时，我完全理解这听起来很遥远......你可以关闭你的笔记本电脑，关掉电视并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但当这一切发生在如此亲密的地方，而且是和你的亲密朋友一起时……一切都会让人受伤，而且我想，有很多故事将永远伴随着我们。”
沉默的邻居，昔日的朋友
可以理解的是，我们采访过的人都不能肯定地说他们作为个人、他们的工作室或乌克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些远离家乡的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安全返回，那些仍在乌克兰的人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够完成他们的项目并重建他们的生活，或者被要求参加战斗或撤离下一个国家。天。诺维科夫说，他和数字梦想只是日复一日地努力工作，以支持他们的家庭、亲戚和国家。
“我们想回到我们的计划，”他说。 “我们想回到我们的梦想。我们想像以前一样过正常的生活。”
Kozinyi 指出，对于 MiroWin 来说，存在直接的业务影响——许多客户害怕与正在进行军事行动的国家的公司建立业务关系。尽管如此，他补充说，其他人已经利用以前无法获得的机会来专门支持乌克兰，这些关系使 MiroWin 在整个战争期间的工作流程中保持了一定程度的正常状态。
我们采访的一些人特别感到沮丧和悲伤的是，入侵破坏了他们与俄罗斯同事的关系，甚至彻底结束了以前积极的伙伴关系。例如，Menshikov 正在与一个俄罗斯团队合作开展一个项目；由于战争，他们不得不终止。
正如莫洛德金指出的那样，东欧开发商历来关系非常密切——参加相同的会议，经常在相同的项目上合作。但是，他继续说，战争已经破坏了许多社区，因为“现在每个人都面临着非常不同的问题。”莫洛德金表示，即使大多数乌克兰人不会将这种情况归咎于个别俄罗斯公民，但游戏开发社区内现在也存在相当大的紧张关系，而且没有人知道如何相互交谈。一些团体完全禁止政治讨论以避免这个问题，但这本身可能会引起问题。
“显然，乌克兰人并不真正欣赏这种态度，因为我们不想全天候（24/7）谈论它，但有时很难不谈论它，”他说。 “因此，被我们的同事封杀，即使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也是不受欢迎的。而且，这肯定会影响我们与这些国家的国际关系。”
其他人，比如 Syomka，表示看到以前有过联系的俄罗斯同事——出去喝酒、聊天、通过行业活动成为亲密朋友——却拒绝公开反对政府的行为，这令人沮丧。席奥姆卡表示，她已敦促那些联系她的人与业内同事和朋友分享有关乌克兰局势的信息，但没有人这样做。虽然她 承认俄罗斯的审查制度和对那些公开反对战争的人施加的重罚 席奥姆卡说，这可能就是原因，当你看着自己的人民在你面前死去时，沉默仍然令人痛苦。
“他们中的一些人问我，‘你好吗？’或‘你感觉怎么样？’我的回答是：不好，”她说。 “我生命中的一切都毁了，一切都毁了。然后我就离开了。我没有工作。我没有我的家。我没有钱。你希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
重新思考暴力游戏
许多乌克兰游戏开发商发生的另一个潜在的长期转变是他们想要制作的游戏类型。缅希科夫表示，战争让他对乌克兰游戏行业以及代表该行业的游戏类型进行了反思。 Beatshapers 目前正在开发一款尚未公布的动作冒险游戏（他将其与《古墓丽影》或《神秘海域》进行比较），但他表示，类似的游戏在乌克兰工作室中很少见。
“在乌克兰，如果你拿顶级游戏来说：《战争前线》、《潜行者》、《Wargaming》项目——它们都是射击游戏，”他说。 “我来自当年的射击游戏公司，我之前工作过的公司。我刚刚意识到这是很多暴力游戏。我可以接受暴力，因为它是真实的，但我们可能可以做其他事情。所以我们认为我们的下一个项目将会有所不同。”
他不是唯一一个。 Molodkin 已经在开发一款非暴力游戏，他表示虽然《Puzzles for Clef》的目标和基调没有改变，但他对其重要性的看法已经得到了重申。 Oganyan 表示，自 2014 年革命以来，乌克兰的局势已经对 Frogwares 游戏产生了影响。
“团队过去曾说过，《沉没之城》的一个大主题是表达他们自己所感受到的微不足道和失控，”他说。 “至于当前的战争将如何影响我们，我不能真正代表所有人，但我认为这整个经历不是我们任何人都会轻易忘记或一成不变地离开的。因此，无论我们未来的游戏是否会公开谈论这些事情，可以肯定的是，很多伤害和痛苦都会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出现在我们所写的故事中。”
诺维科夫正在开发《Mutant Football League 2》，他在 Digital Dreams 已经制作的游戏中感受到了肯定，同时也有动力更进一步。
“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对听到的所有负面事情感到沮丧，以至于没有精力做任何事情，”他说。 “你想做的就是躺下并希望它很快结束。有些人开始为其他人加油。他们说，‘这一切都很糟糕，但会更好。我们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吧。让我们开一些关于战争的玩笑吧。’它实际上可以帮助人们回归正常……尽管[变种人足球联盟]很愚蠢，但它可以帮助人们找到情感庇护所。
“……如果你想打仗，很多游戏都非常现实。请使用它们。但[战争]永远不应该出现在现实生活中。曾经制作战争游戏的人说他们不能再做战争游戏了。这就是我们愚蠢的游戏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优势，因为我们仍然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即使对于暴力是重要组成部分的游戏，我们实际上也在重新考虑暴力。”
不确定的未来
目前，我们采访过的开发者和组织者都很安全，尽管许多人仍然处于随时可能发生变化的情况，或者有同事的情况确实如此。
许多人对他们已经从更广泛的行业获得的支持表示感谢。洛博娃回忆说，当俄罗斯第一次入侵时，她被大量的支持信息和援助提议淹没了——太多了，她的组织无法使用。她与其他行业同事一起整理了多种表格，帮助将那些提供帮助的人与其他有需要的乌克兰人联系起来。虽然洛博娃和她的整个团队目前都很安全，但她表示，对她和她认识的每个人来说，现实仍然是严峻的。
“我不确定人们是否真的明白这很严重，”她说。 “这种情况正在发生……我今天刚刚与来自马里乌波尔的朋友交谈……我真的很担心，她刚刚回短信给我，说她很安全，并且能够安全地从这座城市撤离。她说：‘一切都很好。我们几乎找到了所有的亲人。”这也算是好事……我们不知道我们的亲人是否还活着，而且也不可能知道……我只是想说，现在几乎每个乌克兰人都有一个他的亲人。或者她知道谁没有接电话，而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这就是现实。”
Beatshapers 仍有 20 名员工在乌克兰工作，并正在努力将那些在国外工作的人带到加拿大，该公司可能会在那里开设一家新工作室。它还试图同时启动许多不同的项目，以便在出现问题时有备用计划。它收到了 史诗巨额拨款 支持公司并帮助其在搬迁和重建时购买设备。
Oganeyan 表示，Frogwares 还获得了一项 Epic MegaGrant，他还表示社交媒体上的全面支持非常有帮助，团队对此表示感谢。他要求那些有兴趣提供进一步支持的人考虑向该组织推荐的组织之一捐款。 乌克兰危机媒体中心 ，或采取组织建议的其他行动。 “当经历战争这样可怕的事情时，看到世界没有忘记你会很有帮助。”
“我们公司的未来与战争的结果密切相关，”他说。 “我们每个人都想在一个自由独立的乌克兰生活并工作。这是我们的家，也是我们生活的地方。我们作为一家公司发生的事情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作为一个国家发生的事情。很多人问我们：我们打算搬到另一个国家吗？但这确实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你永远无法说服 90 多人为了一份工作而放弃自己的家园、生活和家庭。”
我们采访过的所有开发商和组织者对于更广泛的游戏社区如何不仅支持乌克兰，而且特别支持其游戏产业都有类似的想法。向已确认在乌克兰开展实地工作的组织捐款，以及从信誉良好的新闻来源传播有关该国正在发生的事情的信息是我们的消息来源中最提到的。考虑到不稳定的局势，如果更新或错误修复看起来很慢，奥加尼扬要求游戏社区对乌克兰工作室保持耐心。我们采访的一些人提到，从乌克兰游戏开发商那里购买游戏是支持其行业的一种简单但有意义的方式。
在我们初次采访后，Syomka 告诉我们，她的 Game Dev Under Bombs 活动已为乌克兰援助筹集了超过 5 万美元，并且仍在接受更多捐款以及 发布新演讲者的新演讲 。 “如果你愿意，你为帮助乌克兰所做的一切就足够了，”她说。
回到莫洛德金的公寓，他和他的伴侣计划留在基辅，并承诺留在家里，除非他们的建筑遭到损坏或面临直接威胁迫使他们离开。他说，即使他们必须离开基辅，他们也不想离开乌克兰。尽管如此，他表示发行商 Freedom Games 一直非常支持他们，并愿意在需要时帮助他们搬迁。他说，即使他们不接受，有这个选择也是令人欣慰的。 “也许我们不是超级爱国的人，但我们一直很喜欢这里，”他说。
有关危机和提供支持的方式的更多信息，请访问 IGN 关于如何帮助乌克兰平民的指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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